也难怪,灵均曾弄坏了喻欣响送给栖归的成人礼,一个手作的旧式游戏掌机。
不过说起来也是误会,毕竟她都没打开就坏了。
这个年代很少有旧时代的产物,那是喻欣响跑遍了各大机械零部件厂子找来的,自己一个个焊接打磨做成的。
她们三个都爱玩游戏,当时灵均去喻欣响家做客,一瞧见摆在客厅桌上的掌机就喜欢得不行,问了一嘴能不能玩,征得喻欣响的同意后她便拿了起来。
灵均见这个游戏机的外壳很新,一副被人珍贵的样子。于是只是拿在手里也没去开机,多问了句是不是她妹妹的。
喻欣响当时在家找资料,并未看见灵均问的是什么游戏机,她家里的游戏机又多,哪想闹了个乌龙。
这一抬眼看见灵均拿的是她送给自己妹妹的成人礼,于是连忙解释了句,让灵均放下别动。
玩别人的东西总是不好的,于是灵均也就没动了。
哪想刚想放下游戏机的瞬间,栖归开了门回来。
瞧见灵均手里拿着游戏机,一个箭步上来夺了过去,还朝她狠狠瞪了一眼。
接着便是游戏机坏了,再也玩不了。
虽是后来欣响又给游戏机修好了,可灵均和栖归的误会就这么结下了。
原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栖归不听人解释,气冲冲又跑了出去。
后来喻欣响胃癌病逝,栖归依旧没能好好听灵均一句解释。
“讨厌鬼。”栖归不客气地喊了一声,“你真是会一身的捉弄本事。”
一句话将灵均拉回现在。
栖归铁定是看出来了。
灵均心虚地闭上了眼,佯装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。
“以为你装睡就能解决了?这笔账咱们以后好好算!”栖归举着手里的锆石珠宝,没好气地扒拉着她的手,“还不拿着!我都找到了。”
手里徒然被塞了一颗珠宝,灵均就是再想装睡也没理由了。以往栖归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她,这会栖归这个样子,反倒是令灵均起了逗趣的心思。
灵均没管集齐的记忆,反手握住了栖归的手用力一拉。
那蓦然拉近放大的一张伟大的脸,和面前人的错愕与被捉弄后的生气。随着灵均扬手一摘而下的皮筋,松散着缕缕发丝与一声不悦。
“你又要搞什么名堂?”
压抑的、不耐烦的情绪。
可这些情绪的背后,仍旧逃脱不掉的关心与担忧,无法遮掩。
只她们之间除了灵均捉住她的手外,再没有旁的肢体触碰。某人很是小心,另一只手肘稳稳撑着身子。